上车后,萧芸芸才发现驾驶座上有人,她意外的看向沈越川:“你什么时候有司机了?”
陆薄言和几个护士一起推着苏简安出去,唐玉兰和苏亦承都还在手术室外。
将近一年,她被关在戒毒所里。最初的时候,毒瘾三不五时就会发作。为了不遭受更大的痛苦,她只能咬着牙在角落蜷缩成一团,在警察冰冷的目光中,硬生生熬过那种蚀骨的折磨。
确实没什么好不放心的,苏简安拉着陆薄言回隔壁的主卧。
可是,这位男客人的气质和可爱卖萌什么的……实在是不沾边。
“有些事情,也不需要特地去问医生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不能洗澡。”
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心虚的“咳”了声,“我在想……你要怎么给我换药……”这样顺着陆薄言的话回答,陆薄言总没什么话可说了吧?
“乖。”
但是,当时和陆薄言在一起的记忆,苏简安至今历历在目,就好像和陆薄言在一起的每分钟都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里。
“……”爷爷的,就不能让她看见一点不那么心酸的东西吗!
苏韵锦远在澳洲,她就少了一个需要伪装的对象,压力也减轻不少。
陆薄言把手机放回口袋,过了片刻才回房间。
“说得好像他愿意理你们一样。”沈越川傲娇的把魔爪伸向小相宜,“小宝贝,叔叔抱抱你好不好?”
众所周知,洛小夕和苏简安是最好的朋友,按理来说,陆薄言还要叫洛小夕一声嫂子。
她就像寻到一线希望,忙问:“妈,曾祖父最后怎么样了,哮喘有没有治好?”
萧芸芸的语气里满是不确定。